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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陪着妈妈到外婆坟上祭拜,外婆的坟地在离县城很远的一片桑树田地中间。一路上,随处可见被砍断的桑树条一堆一堆地堆放在田头路边,田中的桑树根才发出嫩嫩的新叶,还很低矮,远看就像嵌在褐色大地上的花朵,而那一块块白色或青色的墓碑,则显得十分耀眼,矗立绿色与褐色交织的田间,无声地倾诉着沉眠者的悲哀和生者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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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清明,乘兴回故乡。儿时的记忆,犹如昨天。留意了几次手表和路码表,才到达。曾经熟悉的弯曲泥泞小路已成条条通往“罗马”的柏油路。以前并未觉得如此遥远,今儿个行得却是如此漫长,许是人到中年,爱追忆吧!回乡的心却是如此迫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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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以为过了18岁自己就长大了,曾经以为工作以后自己就会独立,但是直到现在,我依然没有长大,依然没有独立,因为在父亲母亲眼里,我永远是孩子,他们对我无处不在的爱让我不想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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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客户经理对零售户的服务,还是零售户对上门顾客的服务,都都需要细致周到,而其中最关键的就是要用心去想他人所想,甚至是要想到他们没有想到的细节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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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首歌:小城故事多……我生活在小城,但觉得故事并不多。如果不是特意去转转,都不知道城市已经发展到哪了,有时出门少,一个月去的最远的地方也就是几个大超市。一次偶然,看到“第十六中学”几个字,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刚刚醒来,哦,天哪!这已不是我读书时城里只有三、四个中学的年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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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的北国,最适合举办庙会了。在物质匮乏的年代,这是北方民间最具特色、最有趣味、最为热闹、也是最富色彩的生活百态。这更是我永藏心底,充满回味的童年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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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星期的时间就要过年了。对于过年,早已没有了孩童时代的激动与向往。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再加上当今激烈的社会竞争压力,我们逐渐把过年当作释放内心压力的旅行,用亲情融化那冬日里的冰雪,舒缓自己内心的情绪,抬起头来,继续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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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飞,年来临,鞭炮响,饺子香,穿新衣,戴新帽,点红烛,吃年糕,贴春联,请门神,磕头拜年,走亲戚,拿压岁钱,还有正月初七送火神,正月十五挂灯笼,这是小时候在农村过年的主要印象。就是喜欢那种年味,一直萦绕在身旁。这种久违的感觉很幸福。传统年历,经历了那么长的时间,现在回味起来,仍然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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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沉。冬日的寒气一如我的坏脾气,包裹着怯懦,伪装着任性和张扬,它无意伤害什麽,却放肆袭来,冰凉了我敲击按键的双手。不远处,黔北小城的霓虹,透过浅色玻璃窗探进来,客厅里的一切隐约可见。头顶那平日里闪耀的水晶灯,在夜色里诡异的张牙舞爪,如此不怀好意。不知道在这寒风凛冽的夜里,有多少人如我,或许已沉沉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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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见到表哥,他明显地衰老了,却越发与父亲相似,走路颤颤悠悠,眼神有些茫然,鼻子有些微钩。我目不转睛地望着他,进行简易地问候,心却无法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