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草在线专稿
小烟卷儿:这几天,我在单位偷偷的上网看新闻,发现很多有意思的事儿。
老烟斗:你先慢点说,我不明白什么叫“偷偷”看新闻啊?
小烟卷儿:你不知道吗,现在国家在反对“四风”,而落实到各地,就是纪检部门一直在监督工作,发现上班时做与工作无关的事,都要处理的。所以,我们如果上班时打开网页,只能是偷着看了。
老烟斗:这叫把你们的不良习气去除掉,上班就应该好好上班,做与工作无关的事,理应严肃处理。
小烟卷儿:至于抓这么严吗?我也知道上班要好好工作,可要给我们一个缓冲期啊,突然啥也不让我们做了,我们反倒感觉特别郁闷。
老烟斗:现在不是你们,全国都这样啊,上几天,央视新闻不是曝光了一批吗?黑龙江省公布了作风建设的成效,严肃查处547起顶风违纪案例、通报424人,对一名因喝酒致陪酒人死亡的副省级干部,被给予留党察看一年、行政降级的处分。
小烟卷儿:这则新闻我也看了,一般人看到这条新闻,第一反应肯定是:这副省级干部是谁?可把这通报翻个底儿掉。我们愣是看不到一个姓名,非但如此,547起案例、427人通报,一组组看似战果丰硕的数字扫过之后,这些案子究竟如何?这些人又干了什么?无从知晓。这些年,类似“某某干部”、“××领导”的“保密新闻”屡见不鲜。
老烟斗:对人对事,表扬要具体、批评要抽象成了心照不宣的处事原则。这在一般工作场合或许还适用,但对违法乱纪的官员还来这种“网开一面”,则有些过于谨慎和不负责任。遮遮掩掩,一来让一些干部萌生侥幸心理,二来让公众觉得诚意不够。
小烟卷儿:与预算报告大而化之、行政回复官腔有余“干货”不足一样,不点名批评也是一种行政惯例。种种“秘而不宣”或者“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背后,有各种不同的心思。有的是怕被公众看到铺张浪费的明细,有的是为了便于蒙混过关,还有权力者说了算的傲慢,更有为了“保护”犯了“小错”的干部。
老烟斗:人们总是看到“半吊子”式的公开,以“某”字含糊其辞大行其道。说到底,还是对“神秘行政”缺少刚性的惩戒,行政者不愿被关入监督的笼子。民主监督必须腰杆硬,依法执政不能粗线条,才能撕破不轨者的面纱,让问题糗事无所遁形,进而有效问责,以儆效尤。
小烟卷儿:到年末了,我们各单位也要进行一年工作指标的兑现检查了,一批批的检查,而结果却都是那么的含糊。我们检查组不是发现不了问题,而是如上面说的情况一样。真心希望我们行业的检查能真查,查出问题,要真报,把问题通报出去,这样才能让大家信服,也会树立检查的威信和严肃性。
老烟斗:说到检查,下面我要说的也是检查,不过是停职检查。《北京晚报》上说,继武汉城管鲜花执法、眼神执法之后,陕西省铜川市城管又发明了“扔人执法”:把一位在市区内占道经营的小贩拉到了城外约20公里的山野,然后弃之路边。遭到媒体曝光后,当时执法的4名城管队员已被停职检查。
小烟卷儿:“扔人执法”,至少说明三个问题:其一,执法人员存在报复心理;其二,执法人员存在情绪化执法;其三,城管人员还在不断“发明”新的暴力执法……商贩小程曾质疑:“总不会有一项条例,规定可以把小商小贩拉到山沟里就不管了,一走了之”。
老烟斗:毫无疑问,一种恶劣的执法“发明”,在伤害执法对象的同时,也把相关执法部门的恶劣形象暴露在阳光之下。之前,经常被扔在野外的人是拆迁户,施暴者是拆迁公司。如今,这种野蛮扔人的现象“传染”到了城管领域。对此,我们还应该继续从城管体制、城管人员素质、对城管的法律制约等角度进行质问。
小烟卷儿:眼下,“扔人执法”事件经过发酵,已闻尾声,然而,病灶未能根除,即便没有“扔人执法”这朵“奇葩”,今后还会有其他五花八门的执法乱象,“对跪执法”“举牌执法”等,早已不是新闻。尽管,小商贩这次幸运地得到了援手,但其他挣扎在违章边缘讨生活的小贩,当自身合法权益受到公权力不法侵害时,是否还会同样好运,得到媒体播报或领导批示进而“咸鱼翻身”,仍有一定悬念。
老烟斗:从更长远看,还应在树牢法治程序理念上下功夫。试想,媒体都能察觉的程序违法,为何管理者不能及时发现?小贩都能质疑的违规执法,为何城管队员们置之不理?从根子上看,还是重实体、轻程序所致,还是一种惯性的人治思维在作祟。如果加强法治教育,不妨把执法者放在更优先的位置。
小烟卷儿:近日,国家烟草专卖局也召开了卷烟打私打假方面的会议,我们又要迎来打假打私集中战的考验,我们不仅要胜利完成任务,更要在执法中使用正确的方式,要合法合规,更要达到打击的目的,我们的执法有相关的规定,要服务在前,管理在后,这一条记住了,就不会出现城管的“招数”了。
老烟斗:你这一天闲的没事儿做,我可忙啊,天天都没有时间想自己的事儿。最近,在给各单位搞数据排名,激励各单位完成任务。
小烟卷儿:排名这项工作,有时有用,有时没啥用。11月11日《新京报》报道,一场以取消信访排名为标志的信访改革,正在悄然推进。记者从权威部门获悉,国家对各省市不再搞全国范围的信访排名、通报,有关部门确立了“把矛盾化解在当地”的新思路。
老烟斗:信访排名制度始于2005年,国家信访部门每月对各省市“非正常上访”人次进行排名,各省市信访部门也会对各地市排名,直至县市及乡镇政府。因为与地方党政领导升迁直接挂钩,造成地方信访压力很大。近些年,个别地方信访部门不惜采取各种手段“截访”,甚至雇佣“黑保安”,设置“黑监狱”。在有关负面新闻一次次考验公众神经的现实下,取消信访排名赢得一致好评。
小烟卷儿:信访排名是否科学,有待商榷;将排名和一些人升迁挂钩甚至“一票否决”,更大可质疑。但需要注意的是,和排名制度本身相比,人为使其变味,是实践中出现诸多问题的更主要原因。比如,信访条例第20条对哪些行为属于“非正常上访”有明确界定,但一些地方,只要越级上访均被视为“非正常”;至于一些人为了自身升迁用“黑监狱”等手段对付访民,无论他面临怎样的压力,都不可原谅。
新意盎然——安徽中烟在新质生产力实践中的探索与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