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草在线专稿 早晨拉开窗帘,窗外雪花纷飞,大地白雪皑皑,冬天真的来了。有几只麻雀在草坪里跳来跳去地觅食,飘扬的雪花,草坪被雪覆盖,稍微高一点的草露一小尖,麻雀在上面叨那么两下,再蹦到其它地方。雪让麻雀没有了食物,将大地盖得严严实实,这些小家伙们只能是待到雪化时,在大雪纷飞的天气里,忍饥挨饿。看到此情此景,使我想到了儿时的一段场景。
上个世纪的六十年代,整个国家经济匮乏,人们的生活很是艰苦,能不饿肚子就是“幸福”的事,肉食之类的“硬”菜平时是吃不上的。我在想,那时候人们为什么盼望着过年,至于风俗讲究没谁去多想,期盼的是能有肉食可吃。一年到头来,人们以稀汤寡水充饥,忙了一年,在新老交替时有点油水可舔一舔就心满意足了。只有五岁的我,掐着指头算日子,盼着杀年猪,可以大吃一顿,幼小的心灵里没什么比杀年猪更能让人天天期盼的。
入冬以后还有个值得期盼的日子,便是下雪,东北下雪来得很猛烈,深度到人们的膝盖不是什么,因此,无论大人还是孩子到了冬天都有毡靴,防止雪进入鞋里。厚厚的雪地,很快上面就凝结,一般体重是踩不下去的,野外的鸟儿在如此的天气下,只能在人们扫过的地方寻觅草种之类的仔儿。正因为它们的这些习性,给人们提供了捕捉它们的方法。用一个筛子或者盆子,把一块地方的雪扫干净,将筛子或是盆子一边用一扎来长的木棍支起来,木棍中间拴上绳子,绳子长有十几米,一切准备就续,筛子或盆子下面撒上小米,拉绳子的人隐蔽好。当山雀发现这里有吃食时,会一窝蜂地跑到筛子或是盆子下面觅食,待到机会差不多了将绳子一拉,来不及逃脱的山雀被扣在了筛子或盆子里,人们便可瓮中捉鳖。
每在冬天里,舅舅都会用这种方法逮一些山雀,孩子们便能品尝到一道美味。母亲将山雀与大白菜炖在一起,虽然没有香气扑鼻,却着实让人尝到一点肉腥,困难的日子添少许的希翼,就这么几只山雀,母亲一筷子都不会动,理由是她害怕。
孩提时,以为母亲是真的害怕,大了明白了母亲害怕的意义,是母亲的温情,使寒冷的冬日充满着春意。
今天想起这段岁月,有些不堪回首,有种惆怅感。看着窗外的白雪,看着鸟儿在雪地里觅食,想着母亲的害怕,犹生温意,冬季不再寒冷。
新意盎然——安徽中烟在新质生产力实践中的探索与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