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文章来源于YOU成都 ,作者自在成都的
有一种生活美学,叫成都。
很多诗人和诗评人会说,诗的美,在于语词与语词、意象与意象、思想与思想之间的张力。
属于成都的诗人杜甫,曾这样写道:“山青花欲燃,江碧鸟愈白”——在颜色的耸峙相对中,美喷薄而出。
依赖于张力的,或许并不只有诗;在属于成都的「宽窄哲学」中,也存在着某种张力。
从一个多月前,我们开始推出「无论宽窄,自在成都」人物主题系列视频。
王笛、Sasa、王亥、朱毁毁、曾朴、“熊猫奶爸”张皓、天府音乐组合、袁庭栋……经由八个人,我们触摸了成都肌体上的,「宽」和「窄」:
借由在史料中的深耕细作,历史学家王笛把大历史与个体经验之间的张力,聚焦在成都这座宽阔无垠的城市的一条街巷、一家茶馆,甚至是茶馆的某个人身上——把宏大的历史,置于显微镜之下。
年少的王笛,目睹过这个国家走向开放的转折年月;但史学训练的力量,则让他最终选择沉浸到茶馆中来来去去的人们,回到他们每天面对的生活与水雾。
对王笛来说,“不管是「宽」还是「窄」,这种人生的经历,都给我们留下了许多有意义的、值得思考的东西”。
在王笛的微观笔触下,在成都匆匆走过的人们,汇入了过去的渊深。但在巴蜀文化学者袁庭栋笔下,古老成都的一街一巷、一砖一瓦,都永恒地在场。
79岁的成都“书记官”,并不打算就此停步;在袁庭栋看来,“一个城市要前进,不能够故步自封,必须要吸取新的东西。”
成都的空间是承载成都人未来的星舟,但是推动星舟的,却是当下与过去之间的张力。
如果说属于成都的人、街巷与历史的河道,在王笛与袁庭栋的文字中保留了肉体,那么经由设计师王亥的巧思,本土的成都,就在面向国际的成都的中心,获得了最鲜活的肉体。
在王亥这里,“「宽」和「窄」就是一个建筑概念,作为设计师或者建筑师,「宽」和「窄」几乎是建筑的根本。”
儿时曾经长久地,徘徊在袁庭栋和王笛笔下的街巷、茶馆里的“街娃儿”王亥,见证了全球化的生活理念如何落入太古里白领们的日常,但又细心地,把回荡着历史的吟颂声的崇德里的梁柱,向全世界展示。
网络时代,摄影师朱毁毁与他的同龄人们,拓展了新的讲述成都的方式。在手机屏幕的方寸之间,成都街巷上的铺面、行人,店门前响着铃声飞驰而过的自行车,一一现身。
这样的影像,或许没有在王笛和袁庭栋们作品中一以贯之的历史经线,但在被工业化的繁忙切碎的时间里,朱毁毁们让成都的形象,更为轻盈地被现代人触摸。
民宿主人Sasa,则用双手记录了同样的故事:
她将三圣乡的小院,注入了属于现代的舒适与悠闲;我们看到时间与机遇的宽广,在成都东边这片窄窄的土地上,萌生出了新的枝桠。
在成都这历史与个体、过去与现在、本土与世界的张力中,艺术也耀眼地在场。在这里,当代艺术的所有可能性,都在舞台上一再闪现。
对说唱组合「天府音乐」来说,他们的艺术之路,似乎是在说唱乐原本的窄路上,又辟出的一条更窄的路子,颇有筚路蓝缕、披荆斩棘的感觉。
而画家曾朴则拽紧了张力绳索的另一头,向艺术这条道路的纵深处猛进:
“把所要做的事情和真正的感受,放在一个有限的范围,看似比较窄,但是它的深度、宽度和厚度,也许是大大增强了。”
成都充满张力的生活场域,从不止于人类。
在成都的宽阔里,还包裹了其他外形与习性全然不同的“成都居民”。这其中,大熊猫或许聚集了最多的不可思议:它们有凶猛的体魄,但却卖着最柔软的萌;它们是最四川的生物,却在全世界人们的心中驻扎。
而饲养员张皓与他的同事们,“工作的地方很窄也很小”,但对于保护其它野生动物来说,却有着很宽广的影响力。他们让熊猫身上不可思议的张力,如竹节般生长,并在时代的风中发出脆响。
以历史学者王笛为始,以巴蜀文化学者袁庭栋为终,老成都水汽缭绕、故事聚集的茶馆里,茶水已经烧开:
八个人,八张切片,共同分享成都人的「宽窄哲学」——从个体的锚点出发,走向世界的丰赡;又于对进取的守望中,看见千年的安闲。
世间有路,大道蹊径;无论宽窄,自在成都。
无论宽窄,自在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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