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草在线专稿 这几天几次往返乡下,去参加亲属家的升学宴、满月宴等喜庆宴请。坐在车里,打开空调,虽是进入二伏的天气,但感觉到的是一丝丝凉意。不经意间,看到沿途的田野里麦子已经泛黄了。麦子黄了也就是麦子熟了的标志。俗话说,麦子不受三伏气,麦收的季节就要来到了。看着滚滚的麦浪,不由的想起了知青年代割麦子的情景。
那时候割麦子,不像现在都用收割机,人们轻松省力,那时割麦子都是手工操作。早上有露水,大都是三点钟出工先干一气其他的农活,歇气吃饱了饭,再带上磨的很快的镰刀去割麦子。大家一个个手拿镰刀带着欢声笑语流向麦田,然后一字排开。割麦子有打头的(就是在第一个位置领工的人),他先给自己查好了苗眼,然后又按照他的标准给每一个人都分配了苗眼,就比赛似的挥动镰刀带头割了起来。只听到沙沙的声音,刚开始基本上是平行的,没有太大区别,慢慢的就有落后的了。我那时刚参加劳动,几乎落在了最后面,汗水湿透了背心,累得直不起腰来。队长到麦地里送水,大家蜂拥而上,我拉在后面连水都没有时间去喝,等大家割到地头歇气了,我还在拼命的撵着。等我割到了地头,刚躺在麦捆上还没有歇上几分钟,打头的又领着大家向另一片麦地走去了。晌午回家休息是最幸福的时候了。到了家,不吃饭,先一头倒在枕头上,睡上二个小时的午觉,然后在起来吃饭。割麦子的季节都吃抗饿的,或者是粘豆包,或者是白面馒头,下午歇气的时候家里还给送去苞米查子捞的水饭和咸鸭蛋。一天下来,晚上回到家里,浑身像散了架子一样,真要拽着猫尾巴上炕了。麦收结束,整个人晒黑了,也瘦了一圈。真是谁知馒头香,收获几多苦啊!
打开车窗,我嗅到了随风飘着的丝丝麦香,眼前透视出了往日生活的艰辛场景,也更加感到了今天生活的幸福美满。
新意盎然——安徽中烟在新质生产力实践中的探索与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