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草在线专稿 每个人都有一个老家,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老家。毕竟,我们的来路我们必须记住,那就是根之所在。
有人开玩笑说,扒开中国人的历史,每个人都是泥腿子。这说明农业文明对生活在这块土地上的我们每个人的巨大影响。你不承认,是不行的。根在土里,人在地上,吃饭和解决问题的思路也总是围绕在土地上。这是国情,也是我们思考问题的出发点。出生在村里,我们没办法改变,尽管进了城,心还是牵着父母和村里的事情。由不得人哪。贾平凹和陈忠实也一样,这么大的作家,离开了“棣花镇”和“白鹿原”,估计他们也会像鱼儿离开了水一样——蔫蔫了。在城里挣钱,用村里人的思维看待问题,这一点你承认也罢,不承认也罢,反正或多或少是有的。可爱的多了一点点,就当是作秀吧。
因为父母在村里,总是想着回家去看看。过几天不回家,就感觉浑身不自在,回去了却又待不住。城里人的身子了,却喜欢吃着村里妈妈做的饭菜香。有时候想,是不是父母远离了我们,我们就会对老家的物事想的少一点呢?未必呢。中国人都有“叶落归根”的传统,老了老了才会想起秦腔,才是真正耐听的音乐——这是我一个在城里久待的哥哥的心里话。踏在老家的土地上,一切都是熟悉的味道和样子。怎么走出去的,怎么走回来,每一个干成了大事和没有干成事的人心里,这个家就是自己的“根据地”一样,哪怕就只是静静待着,也是对自己内心的一种安抚吧。老家,老家,不是老了才有这个家,而是这个家一直都在心里住着,幸福着,给我抚慰和疗伤,直到我平静地离开这个温暖世界和温暖的老家。
熟悉的人越来越少,陌生的脸孔越来越多。以前叫婶婶、叔叔和爷爷奶奶那一辈的人,看着我生分,说是我变化大了。我看着他们却还熟悉,因为老人的外形基本变化不了,变化大的反而是我了。陌生的脸孔是因为孩子们的出生、婚姻嫁娶的面大了,各地的人都几乎会有。我的辈分也会随着这些孩子们的出生变成了叔叔、爷爷辈的人,而我几乎和他们没有什么交集了。对于老家的印象,没有了熟悉的人和物,可这个老家的分量在我心目中却越来越重了。是不是我也老了?偶尔这样想,自己都会笑了。父母在,自己还能言老吗?在老家,在父母身边,才发现自己年纪再大,也不过只是老家和父母眼里永远的长不大的那一个孩子了。
同事开玩笑说,自己好多年不回老家,老家变化大,几乎都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庆幸的是,我还回去的勤,老家的变化几乎没有对我产生什么影响。那条小路不过是铺上了水泥路而已,走向还是原来的。这个村道高了宽了,仍然是原来的几户人家。走在老家的路上,花香依旧,庄稼和人一样有味道,一个一个回家来的人身上,都有了一些深深浅浅的变化。那些昂首阔步回来的,不消说,自然是有钱了、有权了、有事业了,那些低着头朐着腰回来的,要么没挣到钱、要么就是有了心病疙瘩,好像就要在老家的怀抱里像发面一样醒一醒了。我是混在这中间的人,安静的回,安静的走,好像不会带走西天的一片云彩了。
一辈子不长,回老家的路最熟悉了。在人生里,就这么一直走着。这不是需要,也不是必须,这是我们对自己来路的一种敬礼和膜拜吧。我是这样认为的。一个有老家的人,一个能记住老家的人,一个在老家走得出走得回的人,这辈子应该是幸福的、愉悦的、可亲的。
老家,在眼前,在心里,在梦里,在外想念她的人应该都是微笑的。
和发小同学再聚首,都在感慨人生和变化。我们相聚在城里,却都在说着村里的小时候的事情。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怀旧,还是我们对小时候的无限留恋。总之,长大了的我们,还不忘老家,还记着老家,还在朝着老家的方向张望……
新意盎然——安徽中烟在新质生产力实践中的探索与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