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草在线专稿 到陕西不进西安,却住陕北几日,似有缺憾,实则不然,收获甚多。缘由自然是当年在陕北这个叫延安的地方开创了一个新世界,从此这个地方成为新中国的圣地。
那烽火的1935年,一名刚过四十岁的中年人,带领一群穷苦人来到这片贫瘠的土地,琢磨着替穷人打天下,苦寻着方法和答案。历史最终选择这个中年人,他为在黑暗苦苦摸索前进的国家找寻着光明,这是个理想之路,他在之后的时间思考着不同以往的理论,在抗日军政大学讲授充满辩证唯物主义的《矛盾论》和《实践论》,在《论持久战》的讲演中找到了打败日本帝国主义救中国的法宝。他确实伟大,为这个无产者的党找到了一条带领穷苦人打天下的大道。
沿着这条路向前走,在1969年一名只有16岁的少年来到了陕北梁家河,当年和五个知青睡在一张跳蚤真多的炕上,皮肤都咬烂了。在这片1988年才通上电的山沟里他住了六年,对这里的人民存有深深的感情的他,选择为人民和国家做事,是他选择走的路。
领袖和这个党为有着悠久历史的国家和人民找到一条通向繁荣强大之路。走路走大道,大道自然而光明。
千年的文化国度讲的是道,国家民族之道,自然也有人生之道,元人倪云林,他的东西笔简意远,无一丝尘土,他的道是那么至简。道有什么,答案多多,宋人苏轼,年少才高,仁宗说我为子孙得太平宰相,然东坡先生仕途艰辛,但儒释道、诗书画皆精的他一生多彩,他的道是独步天下,乐观而豁达。孟子说,道之所存,若千万人吾往矣。微言而大义。
前些日子,友人谈起为人之道,朋友和我说起他的一名90后学生,无论生活和学习虚心平和,这也许是谦之道,当然若是年少而谦卑则心生羡慕。
新意盎然——安徽中烟在新质生产力实践中的探索与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