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草在线专稿 我叫周昌政,今年59岁,住国荣乡楼上村伙石丫组,从1986年烟叶站成立开始种烟,已经整整30年了。
在国荣乡,别人种烟是从听从行政命令开始的,而我种烟是同烟叶站的烟师傅打交道开始的。在国荣及周边几个乡镇,我算得上是一个有点名气的人。说是有点名气,其实说出来挺让人心酸的,在生活“恼火”过粮食关的那一年,不满3岁的我因饥饿爬到了家中的“火坑”寻食,不幸翻入“火坑”里,双手和脸都被严重烧伤,脸上留下了许多疤痕,双手无一指幸存,小小年纪就被人戏称为“团长(掌)”,遭受众多的白眼……
幸好我的父母还算开通,送我到大队小学上了几年学,在一位喜好雕刻的本家族叔老师的引导下,我学会了雕章刻字。在土地下放的最初几年,我利用赶场天在国荣及周边几个乡镇的乡场上用双掌夹着刻刀雕章刻字,赚点小钱补贴家用。直到1986年的正月初九赶国荣,我在雕章时遇到烟叶站的李昌元,在他的动员下我种起了烤烟,从最初的3亩,到现在的120亩,我成了一位靠烟吃饭的职业烟农。
1988年,在烟叶站李昌元的保媒下,我与覃家对门的哑巴姑娘结婚。说起来你都觉得有点好笑,与一位哑巴姑娘结婚,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呢?但我却高兴得不得了,因为作为有高度残疾的我,终于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小家庭,可以为自己的人生梦想拼搏一番。而对于婚姻,那是在种烟以前我想都不敢想的事,谁会把闺女嫁给一个整日为生活奔波,靠赶“转转场”维持生计的残疾人呢?
种烟这20多年,我的3个小孩都陆续长大成人,大女儿还结了婚,女婿是位四川小伙,随我们坐,是个做活路的能手,这几年的烟地翻犁等需要机械化操作的活路基本上都是他在做,我只是在育苗、移栽、田管、采摘、烘烤等技术上把把关,其它的活路都放手让他干,目的是想好好的锻炼他一下,准备让他接我的班。
说起这20多年种烟的事,那真是一两天都说不完,但我感觉到烟叶部门总是想烟农之所想,急烟农之所急,是我们烟农最贴心的朋友。2008年,我建了两座大型卧式密集型烤房,是现在的廖登兵局长给我协调解决的烤房设备。2011年,我扩大烟叶种植规模,正值市局邓江润总会计师在石阡搞“四帮四促”党建帮扶活动,是邓总和肖兰科长现场拍板,给我解决了一套炕房设备和部份修建炕房资金,解决了我扩大种烟规模,而炕房不能满足烟叶烘烤的后顾之忧。2014年8月邓总在石阡调研烟叶生产,开展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期间,还专程到国荣看我烘烤烟叶,亲切地询问我,烟草部门的同志在打通联系服务群众“最后一公理”上做得够不够。我笑着对邓总说,够了,够了,您看我新房前是硬化了的烟区路,烟地旁边是口随时都能装得满满的,可以满足近1000亩烟地灌溉的、烟草部门投资修建的水池。还有就是每到烟叶生产关键环节都会有烟叶站的烟师傅前来指导生产,帮助解决问题,您说他们做得够不够。
2016年春节前,纪检组长王恩俊带队到国荣检查烤烟生产,他对我的苗床制作及农家肥有氧堆积发酵的开展情况表示满意,对我新开荒用于烟地轮作的几十亩新开垦的烟地的做法表示赞同,并冒雪到现场查看了新开垦的荒地。节后收假不久,廖登兵局长、毛林昌副经理、技术推广站王安贵站长及县烟办谢安军主任都先后到过我家,检查育苗、烟地翻犁及农家肥有氧堆积发酵等工作,还向我询问对烟叶生产及收购的看法。我对他们说:只要按照你们的方案做,就一定能够种出好烟,就一定能够赚到钱,这些年我就是靠科技种烟过上了有房有车的幸福生活。还有就是专分散收好,帮助我们烟农解决了分级困难,分级工难请的大难题,让我们烟农既减了工又降了本。
总之,种烟让我告别了贫困,解决了温饱,过上了有房有车的幸福生活,实现了我建家立业的人生梦想。另外,我种植烤烟还解决了村里20余名留守妇女及老人的就业问题,让她们在家门口就能打工挣钱,为农村的经济发展和社会稳定作出了一定的贡献。而且我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没有向政府要过低保,要过困难补助,还多次被县残联和县、乡人民政府表彰为身残志坚的致富能手,成为远近闻名的烤烟种植大户,这一切都得益于烟叶的种植。种烟,让我有了成功人士的感觉,享受到了做人的乐趣,感受到了做人的尊严。我时常在想:“被人尊重的感觉,真好!”
新意盎然——安徽中烟在新质生产力实践中的探索与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