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生命里,是不是总有那么一个人,晴天,她是你的遮阳帽;雨天,她是你的雨伞;不管烈日怎样晒她,不管暴雨如何浇下,她都无条件地爱你、为你付出,当你做错了,教训你的时候,眼里总是含满了泪水;当你翅膀硬了,离开了巢穴,她也总是为你守候,从不在你面前暴露她的孤单。她,就是,母亲。
孩子喜欢吃新鲜的毛豆,也就是黄豆,黄豆果实饱满豆壳嫩绿的时候,刚从地里拔出,沾着泥土,从豆秆上摘下一包一包的黄豆,再剥出绿茵茵的豆子,用水焯一下,放上青辣椒炒出来,又甜又香又脆,别提多好吃了。当孩子还小的时候,家里的自留地里,种了一大片毛豆,孩子喜欢吃,母亲就拔出一些,剩下的直到豆子都呈黄色的,快炸开的时候收回,做大酱、豆豉、豆腐,一年的咸菜就有了着落,母亲是格外珍惜这些黄豆的。可每次给孩子拔青黄豆的时候她都是笑盈盈的,可是自己总不吃,总把所有的豆子拨到孩子碗里,家里老头子多拨了些,还经常被母亲打筷子。孩子,总是吃得很欢。
慢慢,地被征收了,每到孩子快放假时,母亲总是很早很早就到菜市场转悠,转悠一大早后手上多了一大捆市场上最新鲜的毛豆,回到家,就开始摘豆角,剥豆子,很大一捆毛豆体积慢慢变少变少,最后分成了3个阵营,豆秆、豆角外皮、豆子各在一边,别看挺简单的一件事,做起来的时候你会发现这个活计真折腾人,豆角摘下后,剥豆子时,必须老老实实用双手一个个来,没有捷径,母亲总是左手拿住豆角,右手大拇指指甲用力一掐,掐出一条缝,指甲顺着缝往下滑,豆角一边就开口了,左手再用力挤到右手,再将豆角壳、豆子放好,再重复,一小盘豆子往往要花很长时间,母亲总是不愿其烦拨了一个又一个,直到看着盘子满了,才去干其他的活。为了孩子能四季都吃上新鲜的黄豆,母亲在收获旺季买很多拨出来,焯水后冻住,这样一来,母亲每天的闲暇时光就总是和毛豆过意不去,经常是万家灯火亮了又灭了的时候,母亲还在灯下奋战着,孩子偶尔也陪母亲一起剥毛豆,可过不了多久她就厌烦了,自个走开玩去了,还总唠叨剥毛豆真麻烦,完全不见活计,而且,剥不了多少指甲就疼得紧,像是快掉了,母亲心疼地笑笑,玩去吧,妈妈来,却不见妈妈的大拇指指甲经常剥毛豆成了V字,周围还有好多老茧、毛刺,甚至还有些血印子。
后来,生活条件好了,毛豆都是市场上的人剥出来卖现成的,孩子买了几次,却怎么也都不如母亲剥出来的好吃,母亲知道了,顶着花白的头发又开始在灯下剥着毛豆,冻好后寄给孩子以及孩子的孩子。
这就是母亲,用她的勤劳、坚忍,用她自己的方式爱着孩子,守护着孩子,直到最后一刻。
新意盎然——安徽中烟在新质生产力实践中的探索与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