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五人武当山、神农架游事先没有任何准备,是一位很好的老兄突然致电利用假期出去走走,虽然这里都有我的同学,首先,我不想打扰他们,更没必要让他们陪同,因而打乱他们的正常生活,只要告诉我们如何走,明确路线就行,这是我一贯的做法,只是要离开这里时才通报他们,短暂相聚足矣。
有十来年没见他们了,也知道他们各自都事业有成,经常电话里唠唠家常,互送祝福。
在学童时期,虽然我们不知道什么是朋友,我们却有着深厚的友情。从初中到高中我们在一个班里,又都是这个班里不怎么规矩的学生,他俩的爱好和睿智影响了我,我在他们身上学到了许多。其中的一个现在在电视台工作,搞舞台设计,上学时,他与我是同桌,能文能画,就因为有如此技长,从县里考入了市里的电视台,要是按当今的关系学来说,他根本就没有背景,父母是老实巴交的农民,找谁都不灵。他写着一笔好字,令我紧赶快追,到今天也没能赶上。
另一个同学,上学时很好学,却又极其地顽皮,我们是并排而坐,等老师叫我回答问题时,他时不时地趁机将凳子后移甚至是拿走,等我回答完准备坐下时,却坐在了地上,又生怕老师训斥,只得跟老师说谎。记得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末期,他作校长的父亲,患了胃癌,听他们村里人讲,壁虎泡酒可以治这种病,我们就将墨汁倒掉,把墨瓶洗干净,灌上酒,利用上晚自习的时间,天黑了,到处抓稍微大一点的壁虎,放到瓶子浸泡,虽然我们反反复复地泡了好几瓶子,也没能留住他父亲,父亲的离去,他接了父亲的班,后来从政。
从武当山下来,我们住进了宾馆,电视台的同学来电话,问了我们的住处便赶了过来,与我们相见,我告诉他:“明天八点吃早餐,完了就溜溜达达地回西安了。”他掏出手机打给房县的侄子,让明天早晨八点前送五桶洑汁过来,我一听是从房县送过来的,那可不是短路途,无论我们怎么说,就这样定了。
说起洑汁我很清楚,在房县时,到他们家里玩,他们的父母总是拿洑汁款待我,洑汁是用糯米或者麦子做的,很好喝,通俗一点叫米酒,但它不同于生产线上成批生产的米酒,洑汁纯正醇香,确实是很好的美酒,喝多了也醉人。
见到侄子,看着五桶的洑汁,我们不知该说什么,很似愧疚,侄子却说道:“我们那里也没有什么,木耳香菇你们那里都有,洑汁肯定没有,回去给家人品尝品尝,都是自己做的,没有任何的添加剂,这东西又寄不成,想喝了还只能过来。”
一路地溜达来到了神农架,吃饭间,同学问我:“我记得我到西安去你不是不抽烟吗?”我回答:“人在变,上个世纪不抽,新的世纪开始抽了。”“那好!”他说道。同学叫来他的司机让他到办公室给我取黄鹤楼烟,我说道:“黄鹤楼我们那里也有,不要费事了。”他告诉我,我们的黄鹤楼采用的是我们神农架的烟叶。等司机拿来,我一看,跟“乐道”一样,好像短了一点,同行的几位老兄都不抽烟,我说道:“拿一条我回去给大家品尝一下,五条太多了,若是让人看到了,以为我是倒烟的,倒烟可是违法的。”他生气道:“少废话,我不会抽烟,况且你又没抽过,拿回去也是个稀罕。”
一趟武当、神农行,收获颇丰,收获了美,收获了大自然给予的恩赐,收获了欢歌笑语,收获了同学间的质朴和纯情。
新意盎然——安徽中烟在新质生产力实践中的探索与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