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时候听过紫气东来,传闻是吉祥的征兆,故而爱极了与“东”有关的事物,且爱东风犹甚。
事实上我是个东南西北都分不清的人,更遑论所谓的东西南北风。风从哪个方向来我分不清,我也不介意,我只在意风给予我的感觉:凉爽、温柔以及大气肃杀。我是个糊涂感性的人,所以把所有凉爽温柔之风称为东风,把所有大气肃杀之风称为北风。
在我的眼中北风是远及不上东风的,一支东风的秀与柔又有谁与之堪比呢?温柔的东风拂过耳际,有如情人的呢喃;温柔的东风拂过面颊,有如母亲的抚摸;温柔的东风拂过身体,有如朋友的拥抱。东风那一支,舒展紧皱的眉头,亲吻扑扇的眼帘,爱抚单薄的身体。东风那一支,安慰受伤的心灵,赐予行走者无疆的领域。它是母亲、情人抑或朋友。
那一支东风,吹皱了满池的绿水,乳白的鹅毛像一只童话里搭载公主的船,在绿水的衬托下愈加圣洁飘渺,那眩目的白色晕光也被东风吹得翩然起舞,缭乱了多情人的眼。起皱的宝绿缎子顺滑的时候,鹅毛船还在荡啊荡……那一支东风,吹得柳条儿披绿展腰肢,吹得桃花朵朵粉面含春,吹得人心冷静玲珑,吹得让过去美好、此刻美妙。
东风那一支,岂是爱煞人了得?
新意盎然——安徽中烟在新质生产力实践中的探索与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