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茄,一直以来就是与男性相关的代名词,同时也象征着身分和地位,能够从中得到一种怡情养性的作用,或者说也是一种纯粹独享的乐趣。难怪拜伦会说:“给我一支雪茄,除此之外我别无所求。”
如果你有机会品味一支雪茄,绝对与抽烟有着截然不同和无法具体衡量的刺激;它瞬间宣泄出加勒比海的热情、西班牙雪松木的凛冽和隐约却浓郁的巧克力香气。这些复杂且又完全不相关的元素,不需要吸进肺部,只须让它袅袅旋转着充满口腔,然后在即将窒息的顶点时,滑过味蕾、扫过齿缝并且窜出鼻尖;交换氧气回归气管又伴随前中后深深浅浅的余韵。更妙不可言的是,看着烟雾在天花板轻摇着蛇舞,似乎看着自己深爱的女人S腰线,伸手轻抚触感如此真实软绵。
雪茄,它硬实又充满弹性,握着这形体圆滚的东西,可以感受到它的血脉喷张。它的叶脉朝向着你,无数红血球流动的同时激荡成脉搏跳动,强烈的向外表现生命力的样子。它也像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似乎都有着相同的灵性,足够成熟的男人甚至可以透过吸允,感知出那个卷搓它的古巴雪茄厂女工是性感还是哀怨、是欲望勃发还是冷静沧桑。
原谅我笔触煽情了些,但也因为雪茄这样的煽情,所以出现了雪茄的敌人——愤青与小资。
愤青认为:雪茄是做作的、复杂的,因此而拒绝雪茄,就如同男人拒绝风情万种的女人而接受更亲切的那一个。说白了愤青的脑子里总是想着:“谁又比谁高尚多少”。他们认为除了宝贵的激情,讨厌一切与完美、信仰、追求、自省等等与美好或者高贵有关的行为和事物。他们大部分都只是他省,不停的醒悟着他人的问题、失误或者任何可以攻击的地方。他们讨厌名牌包、精品咖啡或者复杂的刀叉规则,而从不管它们是否真的美丽或者有趣,只要这些东西不为他们所知又充满身分感,他们就要攻击。想当然他们讨厌雪茄、讨厌漂亮的雪茄剪、讨厌雪茄的专用火柴也反感雪茄精致褐色的皮肤。所以,即使那管植物燃烧出多么芬芳好闻的气息,他们也都会无条件拒绝。
小资认为:流行趋势就是圣经。所有的新鲜事儿只要有小资作拥护者,就会变成仪式化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一切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只有一样东西——“范儿”,最终都是为了“炫耀”而已。
但我想无论如何,每个人都可以用自己喜欢的方式对待雪茄,吸过之后再确认自己是否真的喜欢它。不管它来自多米尼加、洪都拉斯或者古巴;不管它的名字叫做戴维杜夫、金丝雀还是Cohiba,用心灵与味蕾去感受其中的辛辣、醇厚、项目清香与巧克力黑甜,人人都可以成为雪茄客。
新意盎然——安徽中烟在新质生产力实践中的探索与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