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中国好声音、中国好歌曲等选秀节目的热播,四川大凉山火了。从最早的山鹰组合、彝人制造,到近期的吉杰、吉克隽逸、莫西子诗,这些优秀歌者同样来自美丽大凉山,也一致地富有音乐才情。这片红色大地上的儿女似乎个个能歌善舞、多才多艺。如果幸运,在开往大凉山某个乡村的大巴车里,就会碰上穿着彝族传统服装的阿咪子(姑娘),在车厢中忘我地哼唱,那是源于思念、别离和与大自然亲近而引发的真情流露。
2013年8月中旬,记者一行来到凉山烟区采访当地烟叶收购情况。对于美丽的大凉山以及拥有火一样热情的大凉山人,有了一番别样的体验。
山区的早晨寂静而又清新,空气中飘着青草的香味和泥土的芬芳,东方泛着鱼肚白,青山绿水在脚下绵延。美景当前,一路行来却是另一番感受:时不时遇到碎石路,走一走漫天扬尘;山路一侧百丈深崖,看一眼头晕目眩。
开车的师傅经验丰富,向我们道起“行路难”:“每年7、8月正是雨季,一路上经常垮塌路断,遇到最糟糕的时段,十天半个月都可能堵在山里,收购的烟叶运不出去,如果导致烟点暴库的话,烟农的烤烟就只有长时间放在家里,会有受潮损失,影响一年的收入……”
受交通条件制约,山区发展着实不易。烟区一路行来,在德昌县,在冕宁县,在普格县,我们留意到很多地方经济作物难以外运,于是家家种烟,种烟收入也成为山区家庭唯一的经济来源。
“烟农辛苦,在山里干烟技员也一样辛苦。”随行的工作人员周国璐有过多年的基层工作经历,他告诉我们:“烟技员在烟点工作,往往要在县城坐班车,颠两个小时,再骑摩托颠两个半小时,才到烟点。大田移栽期间吃住都在村上,我们那会儿要准备20多天的菜请村民用马驮上山,住在包村干部家,自己做饭。山区的水时断时续供应不足,除了保证基本生活用水外,还要保证种烟用水,搞得连洗澡都成为一种奢侈。一季移栽下来,我们烟技员浑身都是异味。”
几个小时的石子路颠簸,一行人身体几乎“散架”。然而就是我们脚下这条石子路、扬尘路,许许多多的烟叶工作者因为一份责任,本本分分地在这条路上走了无数个来回。
山路的奔波令人疲惫,而烟站、烟点的生活则艰苦并且乏味。基层一线的烟叶工作者早已习惯了默默守望这片充满希望的烟田,和大山里的烟农一道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德州烟站副站长陈文宗和烟农张明富的一段“交情”可为印证:2009年县里开展“一帮一”定点帮扶活动时,公司安排陈文宗与王所乡水塘村6社烟农张明富结成对子。那会儿,张明富承包了110亩土地,心里很没底。于是老陈除了抓好站点日常管理外,整天泡在张明富的烟田和烤房里。烟叶发生病虫害时,老陈天天都和烟技员一起查看病情;大雨来临,陈文宗和张明富一道冒雨查看烟田防涝情况;烟叶出炕了,老哥俩就一直在旁边守候……
那一年,张明富的110亩烟田收益大幅提升,产烟16800公斤,收入25.2万元。陈文宗一颗心踏实了。“多亏了老陈的照顾。一年的辛苦,总算没白费啊!”通过种烟致富的张明富一脸幸福的表情。
凉山烟草人的讲述,以及一路采访所见所闻,印证了山区烟点条件的艰苦、烟农的艰辛,也同样是烟叶工作者与烟农执著与信念的见证。
我们眼中的美丽大凉山,因为凉山之行,又多出一层“美丽”解读:大凉山的美,体现在烟叶工作者对山区发展的奉献,体现在山里人的幸福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