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草在线专稿 上个世纪七十年代,经济匮乏,人们的收入仅够填饱肚子,嗜烟的男人,农村的,多数抽旱烟袋或者用纸卷的喇叭筒(形似喇叭样子),城里有工作的,抽纸包的香烟,一般价格在一两毛钱甚至几分钱的。我当时只有七八岁,父亲是军人,在北京总部的大院里,父亲喜欢抽“黄金叶”牌香烟,很多部队干部与我父亲一样。
当时,在众多的香烟中,“黄金叶”是受人青睐的大品牌,通体红色,中间是一片金黄色的烟叶很似诱人,每次父亲抽完烟都是我到军人服务社为他买,买烟时,不用我说,阿姨就知道我要什么烟。
到了七十年代中期,父亲调往湖北的房县,到了这里我发现,部队里的叔叔抽的是当地产的烟。父亲却本色不改,依旧“黄金叶”,真是金叶情深,用他的话讲,抽“黄金叶”这么多年,已经有了感情,而且习惯了她的味道,看着彤红中有金色舒服。
八十年代中期,我们家已定居西安,我从部队退伍回来等待安置。父亲在一次开会途中,碰到了已转业多年的军校同学,又曾在一个连队共过事的老战友。谈吐间,父亲知道他现在是一家企业的政治处主任,他告诉父亲,他们成立了一个新的部门需要人,不如我就到他那里工作,俩个人一拍即合,我的去向就这样定了。
好不容易将手续按照安置办的要求办好,可是,安置办却把我排除在外,给另外四个人发了通知书,当他们四人到我父亲战友的单位报到时,办事人员将四人全部退回,不予接收,并告知安置办,没有我那三个也不要,或者把全部指标收回,另做处理。父亲知道此事后,带着我整天与安置办交涉,好不容易安置办给了消息,让我们下星期一来办手续。
礼拜一,我和父亲早早地来到了安置办,主任让我们在外面再等等,因为把谁取掉还没定下来,都是关系取谁都头疼。
四月的天气,中午已很热了,我们父子俩在大门外的树下等待,看得出来,此时的父亲很焦急,等了一会儿,父亲说:“给我买盒‘黄金叶’去!”
父亲戒烟有五六年了,看着父亲已不太熟练的抽烟动作,我能体会到,他此时此刻的心情。
“黄金叶”,我是再熟悉不过的了,从我记事起,父亲无论工作调动何处,总是衷情于“黄金叶”,他对“黄金叶”,真是一往情深。
新意盎然——安徽中烟在新质生产力实践中的探索与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