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作时,习惯叼根烟,都说女子是不可吃烟的,但是为了那一点点的思绪,烟雾缭绕中,就找到了灵感,一笔下来,一篇随笔就铸就了。
烟不是好货,抽的人也不一定不是好货,比如我,自嘲一番,别人笑我是心理变态,天生神经质,但我不言不争,任其笑去,若是碰上那些指鼻子笑脸的女生,道:“小猫小猫,一头长毛,胸大无脑。”总是好笑,也无能为力,人这一世,哪有不被说几条闲言碎语?今日你穿一条花长裙,人家笑你是公孔雀,今日你吃一叶西瓜,人家说你赛猪八。
记得昨日,我一条素白长裙,裙摆蹁跹,见班里水桶已满,便一手轻松提起,直至女厕,一路上,收集眼珠无数,啧啧不绝,却一个个束手高挂,见我的表情,似乎是见到林黛玉手拎血粼粼的猛虎一般诧异和嫌弃。
顿觉着好笑,人这一世,究竟有多不顺心多不如意,好像这年代是一团白面,发成了馍,那人就是虱,用力掰开,里面藏了个虱,究竟是馍里生了虱,还是虱进了馍,谁又能知?
纵观这大象世界,饮水机烧干了还插着电,锅烧热了放地沟油,猪不长肉了打水针,妓女们搓着脚丫揽客人,用手抚吻,然后发炎上医院,医院说你是拉肚子的恓惶话儿,你能怎样?不如学那桥墩下的疯癫痴佬儿,提了一担子屎尿泼桥墩学人家玩艺术,说这是彩绘,到山洼洼扯一张报纸扎了头来去砍柴,油汗满面黑发耀,说这是时装周。
烟头突然烧到了指尖,蚀了点皮儿,思绪也被烫散了。
不再言多,各说各话,各过生活,若我不去食那馍,就不见那虱,煮一个生蛋,照样饱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