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父母亲靠种植烟叶养家糊口,自然,我就成了烟叶生产得力帮手。
天还处在黑暗之中,我们就到了烟地。父母亲开始冒着露水掰烟叶,我就把掰下的烟叶抱到板车上,不一会儿,二亩多地的烟叶已经掰弯,而天的东方刚刚放明。
回到家里,我们赶紧吃点早饭,就坐到家的门口,往烟杆上绑烟叶。这是我极不情愿干的事情,因为绑紧了烟杆太重,绑松了又要得埋怨,但为了赶时间,就得抓紧绑。
绑完了烟叶,就抓紧往烟炉赶,因为好多家合伙用烟炉,不能等着一家;再者,烤烟是有时间界定的,不能拖延。我就帮着父亲,把板车上烟杆挂到烟炉里,那是非常费力的活儿,谁都不愿干。
最为高兴的事情,就是到烟炉里下烟。看着干黄的烟叶,内心有说不出的兴奋,因为我的学费有了着落。把烟叶拉回家里,就开始解烟了,这也不是个好活,得长时间坐在那里,把颜色、长短一致烟叶扎把。有时,我感到头晕眼花,因为扎把是件费力的活儿。
到烟站卖烟,是非常辛苦的事情,因为烟农太多,有时得等上一天时间,但是,没有什么法子。但苦中有乐,当拿着崭新的钞票,脸上往往露出了笑容,因为许多愿望就能变成了现实。
现在,父母亲已经不种烟叶了,但是,记忆里的烟叶仍让我感到生活的不易。
新意盎然——安徽中烟在新质生产力实践中的探索与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