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草在线专稿 我喜欢烟草,可能是受了父亲的“熏陶”。打我记事起,就知道父亲爱抽烟,那时,年轻有为的他烟瘾很大,但每月40元的工资,要养活包括叔父、姑姑在内10口之家的生活,因而,家境不允许他买烟抽,只好抽爷爷种的晒红烟。时常见他嘴里叼着旱烟袋,“吧嗒吧嗒”吸上几口,就算过足了烟瘾,干起农活劲头十足。
当年,村里有几个在职干部,经常抽卷烟,有时也给父亲发上一根。每当看见父亲抽卷烟时的自如神态,我幼小的的心灵就有了一个愿望:长大后,一定也要让父亲甩掉旱烟袋,抽上最好的卷烟。
当我上完小学时,改革开放的春风吹遍神州大地,也吹掉了父亲嘴边的旱烟袋。父亲开始花钱买烟了。那时,家乡人抽的全是宝鸡烟厂出产的“羊群”、“金丝猴”、“大雁塔”卷烟,价格低廉,烟味呛人,父亲却抽的带劲过瘾。现在回想起来,他之所以能把低档烟当好烟抽,是因为他抽过比低档烟更低档的旱烟袋,真可谓“曾经沧海难为水”。
90年代初,我从一所中专学校毕业,进入一家烟厂工作。那是一家频临倒闭的企业,出产的卷烟当地无人问津,主销西北偏远农村。第一次回故乡,我在那个山区小县城转了几家商店,最终给父亲卖了一条“云烟”,现在已记不清是哪种云烟了,只记得父亲接过那条烟,视为家珍,舍不得抽,一直放到大年三十晚上,才从柜子里取出来,招待家族的长辈。
也许是身处烟草,对“云烟”的高品位、高质量略知一二。从此,逢年过节,自立“规程”:给父亲带上几条“云烟”,报答养育之恩。屈指算来,这个“老传统”已有20个年头了,牌子一直是“云烟”,不过规格时有变化。
如今,父亲已过七旬,身体依然矍铄,经常骑着摩托看戏逛会,晚年生活无虑无虑,悠然自得,但他的烟瘾依旧,平常抽当地产的“猴王”烟,经济实惠。只有遇上老同学、老朋友、老戏迷。才会掏出“云烟”招待之。
今年二月间,父亲在毗邻村庄看戏,被一知名秦腔演员邀请到台上,让他回答戏曲知识问题,父亲对答如流,名演十分高兴,要现场奖励父亲一条烟。父亲说:一条“紫云”就行了。操办方便买了一条“紫云”烟,塞在父亲手中。那位名演半开玩笑说:“看不出,你这个农村老汉,吸烟品位蛮高的。给观众说说,为什么爱抽云烟?”父亲不愧是教书先生,当场“口占一绝”:彩云之南气候好,盛产烟叶质量高,“云烟”相伴二十年,醇香绵长好味道。今天登台得此奖,意外收获兴致高,此烟不仅自己抽,散发乡亲与父老。父亲一手打油诗,博得台上台下掌声一片。
父子同爱一种卷烟,这在我的故乡还真是一件趣闻。这也许是儿时心愿、云烟品质、父子情深三者的有缘结合吧。有时,看着父亲一边抽“云烟”一边看书的情形,就想起当年给他卖烟的悠悠往事,以及自己20年来的如烟人生……
新意盎然——安徽中烟在新质生产力实践中的探索与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