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草在线专稿
初见
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会在你见了他们第一面后,便给你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这样的人肯定是有着某个特征吸引着你而无法忘却。有的时候当然也会有这样的情形发生:那是个下午,像我们这样刚分来的学生在参观车间的整个生产运作,总是有很多师傅和同事见到我们的到来都上前表示欢迎和友好的关怀,在这途中有个满身油污和浮尘的年轻人出现在我们的视线里,他身上的衣服已经不大可以看出工装的底色了,脸上也有着不小心蹭上的油垢,我们看着他比他看我们的眼神更加异样,在他的后面,远远的跟着一个手拿扳手个头略高的年轻人,他们的衣着是一样的,脸上也是一个颜色——机油的颜色。这一天他们是给我们留下最深印象的人。
相识
在随后的工作中,我们结识的那天的两个年轻人,他们和我们的年龄相仿,是修理班的两个年轻人,风趣、能干,他们的着装着实让人浮想,在工作中我们也渐渐了解到了,他们的工作总是在那些我们无法入眼的地方,为的是让保障生产,一刻都不肯松懈的他们,也顾不上别的,只一心想着把活尽早尽快、保质保量的完成,所以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只要是在工作中,我从没有看见他们身着着干净的工装。他们是我们车间的修理工,张大伟和林海。
不解
他们是同事,是朋友,是无话不谈的兄弟,他们到底为了什么在争吵?那天巡检的时候,还没有进门就听到了两个熟悉的声音在争吵着,好像还挺厉害的,带着些许刺耳的言语,这到底是怎么了?伴着好奇推开门进去,两个人,一人手持管钳,一人手拿扳手,在电机的门边上争吵着,真的是谁都不肯让步,在旁边仔细听着大概知道他们在为如何修理争辩着,事后在食堂碰见他们时,两个人在打饭的时候林海给大伟买了鸡腿,而大伟也打了个酸奶给了林海,他们是我刚才遇见的争吵着的人吗?
一日的夜班,因空调风机室漏水,需要加班,5:58分的时候我在3#空调见到了林海哥,他躺在那个水槽边上的窄道上,紧锁着眉头,微微半闭着双眼,我蹲下问他怎么样,哪知这时电话响起,是大伟打来的,问他空调怎么样,这时的他表情中带着些许得意的劲儿,回答着:“嗨,修好那是必须的,在等下我检查完就可以开机正常运行了。”他们继续俏皮的调侃着什么,电话挂了之后,他的身体有些蜷缩的在抽动着,“你怎么了?”我问到,“我的胃有些疼,没事儿一会儿就好了。”“去中控室休息会喝点儿热水吧?”我回答着,他睁开了那双迷离的双眼,“不用,哪有那么娇气,等下就可以开机运行了,这样肯定不会影响到明天的生产。”
他们到底是怎样的情感,在争吵后互相关怀,在半夜间互相打电话询问机器,在任何的时候都想着如何保证着正常生产。
相知
一次与大伟哥他们一起出差,在路上他掏出手机,玩了半天,翻着电话录,“给林海那个臭小子打个电话吧”他自己嘟囔着什么,“嗨,还给我挂了,莫非车间里不会又出什么问题了吧?”这时铃声响起来了,“喂,给你打你怎么不接,我还以为又哪里坏了你在忙呢。”他回答着,“这几毛钱的你还给我省,@#¥%……”两个人又掐起来了,我大概是听明白了,他们又开始了那无尽的调侃,“车间怎么样啊,是不是没我和你搭档,干活很费力啊?”他们又开始了,不管说什么,互相总是在讽刺着,说着、笑着,步入正题,他们的工作,他们朝夕相处的机器,不管走多远,走多久,他们都在惦念着的是那些为生产提供保障的机器,他们是修理工,他们的言语中总能透露出他们对工作的那份责任。
有时候我们年轻人在一起玩的时候,很多人还是无法理解他的言语斗争,但再也无人上前劝阻,那是他们间特有的“交流”。那天去接班的路上我仿佛听见了他们在地下争吵,我告诉自己肯定是我出现幻听了,走到食堂门口的时候我看见那门口的井盖下钻出一个黑乎乎的人,他是我们车间的修理工林海,他没有离开,继续对着下面调侃,顺时拉出了另外一个黑乎乎的人,他是我们车间的修理工张大伟。
新意盎然——安徽中烟在新质生产力实践中的探索与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