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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恋上黄鹤楼

2013年07月15日 来源:烟草在线专稿 作者:邓金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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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烟草在线专稿  写烟,人们总喜欢写“父亲与烟”的故事,或者“烟与男人”的传奇。然而烟并非男人的专利,我的母亲与烟相依相恋,一步步走到今天。一路走来,多少艰苦、辛酸和欢乐,只有烟知道,只有烟清楚

  烟和母亲结缘,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时农村是农业合作社,天一亮,农人们都要集体出工做农活,家里的小孩只能关在家里,由他们自个儿玩,因为那时根本就没有托儿所和幼儿园。我的两个哥哥被关在家里,最终他们玩起了放火游戏,结果可想而知。两个儿子的去世,母亲完全被击垮了。有文献记载酒能解愁,但烟同样有异曲同工之能事,母亲就是在烟的支撑下走过了那段悲惨人生。

  母亲抽烟,但抽得很少,一天也就抽根把两根。一次我中午放学回家,发现家里烟雾缭绕,母亲双眼并且显得有些红肿。原来家里养的一头半卡子肥猪不明不白地死了,这下子我们过年的新衣服及开销就完全泡汤了。看样子母亲相当悲伤,好像抽了好多烟,见我回来,倔强的母亲捋起袖子强作欢颜自言自语道:“烧水,自个儿把它杀了腌起来,留给我宝贝儿子慢慢吃噢!”

  在我们这个闭塞的水乡小村庄,死了一头猪在当年可是个大事件,完全不逊色唐山大地震。左邻右舍都跑过来安慰我母亲,母亲虽平时舍不得抽几根香烟,但乡邻们来了她还是毫不吝惜地每人发一根。一群人一片火星,点燃的是情,吐纳的是爱。暮然间袅袅烟雾在缭绕中升腾、幻化,最终演变成一幅情景交融的水墨画。我至今还记得当年的老队长华爷站起身来对我母亲说;嫂子你也别太难过,我们大家商量好了,你把这死猪杀了,我们都来买点肉。就这样你半斤他八两把我们家的损失降到了最低。憨厚淳朴的乡亲啊!你们那管是什么死猪?你们管的是一家有难众人相帮。

  香烟不仅是浇愁的兴奋剂,同时也是人们一筹莫展时指点迷津的智慧神。曾记得那一年我考上镇里的中学,母亲兴奋之余因襄中羞涩一筹莫展。我们这儿的孩子上学,一般都是靠卖粮食缴学费。但这一年我们这儿偏偏遇到了洪涝灾害,粮食收获无几,那有余粮可卖?最终母亲终于在如梦似幻的袅袅烟丝中找到了办法。她掐灭了烟火,从耳朵上取下了一副金耳环。

  感谢香烟给母亲带来了灵感,让我在求学的路上再走一步。我是很幸运的,说实在的我们这里好多孩子,小学都没毕业就在家务农了。我更感谢母亲的牺牲,舍弃了她心爱的陪嫁之物。

  穷人家的孩子就是懂事早,我入学后就利用课余时间上街捡烟屁股,星期天回家带给母亲抽。每每母亲笑嘻嘻抽着我捡的烟屁股,我幼稚的心里都会洋溢着一种惬意的满足,我看到母亲手指间冒腾的不是缕缕烟丝,而是跳动着的快乐音符。

  光阴荏苒,无情的岁月在母亲圆润的脸庞上,刻上了那么多的年轮。所有的东西都因岁月的流逝而改变,唯有不变的只是母亲那钟情一生的烟缘。如今我已从一个捡烟屁股的小男孩,步入半百之年。辗转风雨几十载,在人生的旅途中虽不算春风得意,但小日子过得还算滋润。这些年来,我们一直把母亲带在身边。为了早年内心深处的一个承诺:买了一副金耳环和一副金镯子报答母亲。香烟店是我自家开的,香烟随便她怎么抽。

  忠孝难能双全。香烟随便母亲抽,但抽多了会咳嗽。为了母亲的健康,我的爱人想建议老人戒掉香烟。香烟是母亲相依为命一辈子的精神支柱,就这点嗜好,尽管爱人的想法是善意的,但骨子里装满孝道的我,也认为这是残忍的剥夺!

  可怜天下儿女心,正当我和天下儿女一样处于两难境地的时候。湖北中烟科技创新,开历史之新河。研发了低焦、少害、舒喉、本草香的黄鹤楼香烟。母亲抽了,她不会讲那些入口绵柔无刺激的术语。只说道:这烟好!顺气、不咳嗽。

  母亲喜爱的东西,她就想到别人也一定会喜欢。今年清明节回家乡祭祖,她硬是要我带几条淡雅香的黄鹤楼分给众乡邻。还是那点点烟火、丝丝香(乡)情,尽管母亲感叹少了些熟悉的面孔,同时也少了那令人亲切、回味无穷的声声咳嗽。但这确确实实是一个水乡烟文化的传承,同时演绎的是厚德、仁爱和感恩,甚至还有那黄鹤楼的美妙奉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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