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草在线专稿 6:30。被“梦想”闹醒,迅速的起床、穿衣、洗漱、整理,出门。
7:00。日出东方,微风。清冷稀薄的空气中夹杂着一丝淡淡的温暖,我朝着远在云端的太阳微微一笑,鼻尖传来着阵阵清新的桂花香,踏着清脆的皮鞋声,穿过无数的晨光美景,开始了我美好的一天。
7:50。走进车间,是伦巴的调,无数的烟末漂浮空中,缓缓优雅的等待降临的那刻,从一落地开始,节奏迅速摇滚了起来,车间俨然变成了牛仔的调,各大小推车,在机台四周快速的穿行,风风火火的,此时水房门庭若市,好不热闹,流水声一止,节奏缓了下来,转到机台,我高喊一声,“老座,可以开车不?”老座大声回道,“开”,声音洪亮有力。此时节奏变成了与机台一致的恰恰,大家都有条不紊的奋斗起来了。
机器低速运行起来,在料斗上加满烟后,我在辅机后面等待条烟。经过两个提升器,双喜终于千呼万唤始出来了,拿在手上热乎乎的,像新鲜出炉似的。查看折叠无误,迅速的撕开透明纸,发现侧面两个胶点居然没上胶。我想着可能是下胶器接触不好,原先下胶器经常时不时的罢工。便以为胶量不够,于是手动倒了些胶进去,后面查烟,还是没有打到胶。这时我很纳闷也很心急,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怎么回事,棍子上上胶了,盒皮却没上胶,没办法,只有请教老座了。
老座立马飞奔过去拿工具,拿着手电筒专注地看着,神情严谨,时不时还皱皱眉头,嘴里念念有词。看见胶盒表面的积胶,我说,“老座,你等下,我去拿块布和镊子”。等我回来的时候,老座已经伸手进去了,两手全是白花花的胶。我说,“老座,你还是用镊子吧”。老座此刻头也没回的回答道,“没事”。简单的两个字,却悄悄地震撼着我的心灵。此时,老座仍旧一丝不苟的用手电筒探照每一处的情况,紧接着贴了胶带,还用扳手调节了螺丝的松紧,对于胶量大的地方,还夹了张小纸片,紧接着的是不停的盘车,等全部调好,老座早已经是满头细汗,汗流浃背。我说,“老座,你去休息室休息一会儿吧。”老座笑道,“没事,我不累,对我来说这是小问题。”可是看见老座转身擦汗的背影,心里总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我的老座就是这样一个人,为了机台,宁可蹲着、跪着,趴着也要修好,不优不休。他的态度向我诠释了什么是责任,什么是一个老挡车工对工作的忠诚与热爱,对他而言,修机台就像是对年少无知孩子的呵护,就像是对年事已高母亲的照顾与坚守,这份工作已经融入他的生命,流进他的血液,能和这样的老座搭档,取经学习,我深感荣幸。虽然这些都是生产过程中毫不起眼的小事,可它的光芒却像珍珠般闪耀,就像荒漠中的白杨,是平凡又不平凡的。
17:25。走出车间,落日余晖,大家都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外衣,像丰收庄家的农民伯伯,个个雀跃浮面,满载而归。此时老座的脚步却略显沉重,原来老座觉得自己做的还不够好,在想怎样在控制质量的基础上把产量给提上去,觉得任重道远,要有危机意识,“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想,为了南烟我做了什么,想到老座淡淡的背影,发现自己做的竟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火的美丽,花的踪迹,青春的路那么蜿蜒,南烟,我拿什么奉献给你?是那大雨淋不湿的青春,是那大风刮不走的执着,是那对养育一方水土的热爱与坚守……
新意盎然——安徽中烟在新质生产力实践中的探索与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