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草在线专稿 平时放学回来,与一个大院里的小朋友玩烟盒,玩法有很多种,烟盒是爸爸抽完烟给的,有时其他叔叔抽完,父亲将烟盒给我们带回来,或者结伴到垃圾里去捡。那时的香烟没有现在这么丰富多彩,我记得,最常捡到是“飞马”、“大前门”、“菊花”、“黄金叶”、“光荣”、“恒大”、“牡丹”、“长城”、“中华”也就这么多,“中华”算是“盒王”,它能顶其它烟盒十几张,一般是舍不得拿出来玩的,作为珍品收藏起来,偶尔拿出来向伙伴们显摆一下。此时的香烟,对孩子而言,希望能有更多的烟盒玩,对大人而言,实属嗜好,香烟的存在极其简单而纯粹。
到了上个世纪七十代初,我们随父亲从北京的总部来到了湖北的房县,父亲改抽“游泳”、“红光”,有时战友们出差零零散散地带回来几盒“恒大”、“大前门”、“牡丹”之类的,每次没烟了,都是我到军人服务社给父亲买,好像“游泳”两毛来钱,“红光”三毛多。来到这里,同学基本都是当地农村的,节假日里,部队里的孩子跟着他们到村里玩,久而久之我发现,这里的男人都用烟袋锅子抽烟,而且不分彼此,他抽完了,另外一个要过来,将烟袋锅子塞进荷包里装满烟叶,还用手指按瓷实,一边点一边叭嗒叭嗒地抽着,抽完了在鞋底上磕一磕,递给主人,主人接过来往腰间一别,动作娴熟自然,很惬意,很享受,很温馨。
据同学讲,这些旱烟都是自己家自留地种的,成熟后,将烟叶挂在家里阴干,不仅自己抽,走亲访友时,作为礼品带一些。
时代的变迁,香烟不在是个人嗜好那么纯粹,成为人们初次见面搭话的桥梁,求人办事,先递上一根烟,这个话就极有可能说得很顺畅,即便不抽烟的人,出门办事也要随身装上一盒烟,否则,真的不知如何与人搭上讪。在很多办事部门的办事人员的桌子上,各种名目的香烟放了一小堆,人们对此已见怪不怪,真要怪的话,只能怪自己不识相,不懂规矩,可见烟的寓意是多么的深刻。
“混得好的抽中华,混得不行哈德门,自己不行不要怨社会。”这是我们邻居的小姑娘常念叨的顺口溜。
香烟已成为身份、价值、权力的象征。香烟又极易暴露身份,成为查处腐败的线索,有一官员就因95至尊而东窗事发,身陷囹圄,成为阶下囚。
香烟因人的嗜好经久不衰,人们又因所需挖掘其嗜好以外的价值,将其演绎到极至,将会更加精彩。
新意盎然——安徽中烟在新质生产力实践中的探索与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