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草在线专稿 最近老是做梦,并不时是在睡梦中惊醒,而是在笑声中醒来。我在梦里又回到了隆或,隆或的山,隆或的水,隆或的人,隆或的狗,一幕一幕地浮现在我的眼前。夜半钟声响,方知梦回故地。微风细细,怎敌它晚来风急。有些痕迹已悄悄远离,但那些感觉依然清晰。
那一年,我刚毕业,家境贫寒,为了照顾还在上大学的小弟,我毅然选择到了隆或烟叶站工作。在乡镇,各方面生活条件都是很辛苦的,加上人生地不熟的,我几乎晚晚在被窝下哭。那时,烟站里一共只有7个员工,我是被安排在站里做内务管理工作,其他人经常下乡检查烟叶生产情况,很晚才回来。我则习惯在办公室等他们从烟地回来,听他们讨论每个片区的烟叶生产情况。虽然当时我对烟叶的生产管理情况一窍不通,可是从他们的谈论中,我知道了好多关于烟叶的名词,比如:假熟、光滑叶、黑胫病、早花、花叶病、缺氮等等。收购季节他们还教我如何进行烟叶分组分级。有时他们也会给我带回来一些解馋的土特产。当时自己竟然有了千万宠爱于一身的自豪感,觉得自己每天都生活在快乐里,忘记了自己是个外地人,是一个连烟叶都认不得的烟叶生产工作人员。大家对我很是关爱,感觉他们就是我的家人,所以我工作起来特别有劲,利用自己学到的知识,很好地做好站内的内务工作。那时在乡镇经常停电,晚上我们都会聚在一家,吃饭,聊天,老一辈们总有说不完的笑话,道不完的工作经验。在欢乐中,我学会了如何坦诚做人,认真做事。
2002年,刚好是烟叶生产季节,我长水痘,满嘴都是泡,连续几天高烧不退,饭也吃不下。乡卫生院的达妹知道后来找我,从烟站把昏迷的我扶到门诊,经确诊后,给我打吊瓶。迷糊中,我只感觉到有好多朋友都来看我,有黄奋、咪妹、阿朗……。那天下午,站里下乡的同事回来看不到我,大家分头到街上到处找我。当大家知道后都跑到医院来看我,当时欧哥见我一点反映也没有,焦急地叫了我几声。我知道是大家来了,却不开眼,说不出话,有这么多人关心着我,那一刻我热泪不止,感觉家人就在身边。眼角的泪水不断被人擦去,我眼前又是一片黑,不知不觉中又昏睡过去了。等我再次醒来,天已经变黑了,但是大家都还在卫生院里守护着我,看到我醒了,也能说上话了,都跟我开着玩笑。当我知道他们都还没吃饭呢,大家还要回家照顾家人呢。此情此景,我的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欧哥给我安排好一切后,才叫大家先回去休息。随后的几天里,不断的有人提供治水痘的土方药给我吃,包括到地里找野芹菜和自家的土鸡蛋等等。在大家的悉心照料下,我的身体很快得到恢复。
2003年的收购季节,县局领导要求清理烟农历年欠烟用物资贷款,不能漏扣一户。我当时是付款员,负责扣款这一工作。跟县烟叶股对帐后,哪个烟农尚欠历年烟用物资贷款的,我就按所列的数额来扣钱。那一次,有一户烟农在我扣回他的历年贷款后,约了七八个亲友在我下班时在办公室门口把我围了起来,要求我马上退回那笔扣款,否则就不给我走,我当时吓傻了,话也不敢说了,只是一个劲的流眼泪。这时候,站长欧哥及时出现了,他上来就直接很严厉的教育那个烟农,其他站员也都纷纷围过来过来支持我。最后那个烟农在欧哥的教育下,承认了自己的错,并当场跟我赔礼道歉,并表示以后不再犯这个错,并且全力支持我的工作,还帮我说服其他想回避历年欠贷的烟农,让我当年的工作得到顺利的开展。
隆或,我工作的地方,我梦魂牵萦的地方,你在我的生命里烙上了深深的印记。因工作原因,我们虽然不能长期厮守,那就让我们在梦中热情相拥吧!
如今我离开隆或乡也有5年多的时间了,但那里的山,那里的人,那里的情,经常在我的梦里出现。同事们对工作认真负责、任劳任劳任怨,敢于承担责任的的精神,对同事亲人般的关怀和爱护,艰苦朴素的生活作风一直影响着我,鞭策着我,朋友们对我兄弟姐妹般的关爱一直感动着我。坦诚做人,认真做事,这是我在隆或学到的最基本的生活哲理。今年我一定要抽个时间重返隆或,重温故里。
今晚,我一定又梦回故地,梦回隆或……
新意盎然——安徽中烟在新质生产力实践中的探索与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