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草在线专稿 我的父亲特能抽烟,那是在乡下,老家屋子的里里外外,总是迷漫着浓烈的烟草味道。只要父亲在,他那咳嗽声就会响起,咳、咳……声音深而重。即使夜里,我也常常被父亲的咳嗽声惊醒。母亲对于父亲抽烟是很反对的,叨叨归叨叨,却从来没有责怪过父亲。我想,这应该是一个女人对于男人宽容的爱吧?但母亲却从来不让我们兄弟几个抽烟。父亲却不,总认为男人不抽烟很不爷们。那时候,两个哥哥已经长大了,从不沾烟。我还小,父亲总想让我学会抽烟,记得那次父亲把我叫到他的身边,连哄带骗地说:“三儿,抽一口,老香啦。巴嗒巴嗒嘴能香三天。”我不知就里的抽了一口,立时就被呛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了。父亲在一旁哈哈大笑,高兴得合不拢嘴。许是我的咳嗽声惊动了母亲。她跑过来一见这场面,立时就恼了,狠狠地在父亲背上打了几巴掌。
父亲抽烟,我玩我的泥巴。总是离烟那么近,我却没有学会抽烟。直到我初中缀学回家,我也再没抽过一口烟。
乡村的日子是忙碌而枯燥的,我却是一个不安分的乡村孩子。17岁那年,我开始出门做点小生意,远远近近的跑。有人说,一个人在外,抽烟是最好的消遣。但我不,依然不会抽烟。闲的时候,就翻一翻报纸和杂志来打发时光。可是,烟还是来了,给了我一次真实的接触。那是在河北的邢台,那天好似是一个周未,外面的雨下的特别大,没法出门做生意,我只好窝在城郊的一个小旅店里。那是四个人的房间,却只住了我和另外一个人。那人大我不小,也许是这个缘故,我们几乎没有什么交谈。当时条件差,房间里没有电视,也没有书可看,我只好在床上侧着身子看那糊墙的报纸。“小兄弟,小兄弟……”听到好几声喊,我才意识到是在叫我,因为屋里实在没有第三个人。我急忙转身坐了起来。那位大哥朝我笑着问:“小兄弟,你是哪里人?”我急忙答道:“我是山东的。”大哥是一家工厂的业务员,星期天也没法去联系业务,再加上雨天不能出去闲逛,所以感觉特无聊,便想和我说说话。他一边笑着,一边递我一支烟来,说:“来,小兄弟,抽支烟。”我连忙说不会。“抽支吧,抽着玩,什么会不会的。”大哥的热情让我不好意思太过于推辞,只好接了过来,只抽了一口,就轻轻地咳嗽起来。那位大哥见我这样子,笑着说:“哈哈,还真不会抽烟哩。你确实太小啦,用烟呛呛吧,呛呛就长大了。”我在咳嗽声中慢慢地抽着那烟,虽然不怎么适应,但却不是记忆里父亲那烟那般的又辣又呛,最后的回味中竟然有一缕香味。
一支,仅仅一支,那个雨天的上午,我抽了第一支烟,那是我青春的第一支。记得清清楚楚的,那是“中南海”烟,包装盒素淡而雅致。
第一支烟,让我品尝到了不一样的感觉,但我还是没有学会抽烟。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后,因生意不好,我困在北方的一个小县城里,心情很是烦躁。夜已经很深了,我忽然想起了“中南海”,有了想抽烟的冲动。的确是太晚了,街上的店铺大都关门了。穿过了几条街,才在角落里看到一家亮着灯的小店。我敲了敲门,没开。我说买盒“中南海”,旁边的一个小窗子开了,有声音说:“四元。”然后递出来了一盒烟。果然是“中南海”,包装清新得让人感觉那不是一盒烟。
“中南海”,我为我自己买的第一盒烟,也是唯一为自己买的一款烟。是伴我这里那里漂泊的烟。尽管我抽得很少很少,前前后后也不过有五六盒。说来那不能算是抽烟,我更多的时候是拿着一支烟把玩,也不点燃,只是静静地嗅那淡淡的烟香。
多年之后,我依然没有真正的学会抽烟,但我在城里定居了下来,并经营起了卷烟销售。在我店的烟草系列中,“中南海”品牌的规格不是最多的,但却是我能订购到的最全的。我总是把它们放在陈列柜最显眼的位置,推荐起来也总是最用心。忙碌之余,我最爱拿一盒“中南海”把玩,因为那淡雅的包装是那样卓尔不群,清新的格调不入俗流。那方正如玉的样子,总让我时时泛起许多的激动。
“中南海”烟,一次偶然的相遇,就这样成为了我一生的心爱。
新意盎然——安徽中烟在新质生产力实践中的探索与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