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红学研究专家指出,红楼梦在人物塑造方面也极具特色。有在平凡的日常生活中塑造出动人的形象,在环境大体相近的人群中写出性格迥异的人物,深刻地揭示人物的内心世界。可以说,红楼梦最出彩的就是纷纭复杂的人物关系描写。似烟非雾的烟香烟情里,升腾的都是灰飞烟灭、明明暗暗的人物故事和传奇传说。
红楼梦里说人间,人间哪能慰平生。泱泱红楼,多少楼台,处于贾府人物图景里众多人物和走马灯一般的人物关系,让我们不得不叹为观止。戏说红楼梦,遐想烟香起,我们一起穿过复杂的人物关系去见证一下红楼梦人物的吸烟选择,遐想或者异想天开,都是一种对于人间人生和人情的梳理。
一、红楼梦里吸烟人物梳理
现代社会里,吸烟是可有可无的,也是可吸可不吸的。放在那个时代,如果可以吸烟的话,贾府上下、各色人等都会吸上烟的。贾府就是一面镜子,映射出那个时代人们的消费喜好选择和消费理念表现。堂堂一个贾府,那也是皇亲国戚的庇佑、几代人功业的累积,在这样的环境里生活,就是一种脸面的存在——吸烟毫无疑问是一种流行的时尚和不得不有的生活表现。
主子有主子的选择,下人有下人的喜好,就是贾母也会被这一份烟情所累及。这样的一份荣耀和身处府邸的优势,让府里上下人等,都在这样的现实中享受自我的迷失、身份的荣耀、日常消费的选择和该有的贾府样子。外人们都很羡慕,府里人也很自豪,活在这样的环境里,吸烟,就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从上到下,都是一种身份的显示,吸烟,就是他们自己给自己张贴和穿戴的红马甲。就算不吸烟,也会有人递上烟,这样的怡然自得和充分享受,还只能是门前人们的仰望和羡慕嫉妒了。
有规矩,有规程,有规范,这样的环境里,吸烟人们的喜好和选择里,几乎就是人们一直关注的视线。小小一根烟,点燃在府邸,上上下下的幸福,都是在嘴边的摸索和咂摸。看的人眼馋,听的人心热,观的人心跳,原来这一根烟的烟雾里,跳荡的都是满满的爱意和传递的规矩和文化的总和。长期浸润于此,不想吸烟都难了。
宁国府人丁单薄,血脉不旺。荣国府人丁兴旺,其实就是我们平常看得到的家庭生活。烟民的烟香,更应该是飘荡在荣国府的贾家这一枝。这就是贾府上下的一种规矩和习惯。有烟有里有面,这身份的认可和荣耀、光芒等等,都是奇迹一般的存在了。
二、红楼梦里吸烟图景戏说
红楼梦里众生相,洋洋洒洒大观情。在这样的常态下,一个人和一个人的选择,就是社会生活的集中反映和现实的极大反观。容得下的社会生活里,我们可以透过一些人物来梳理一下吸烟的可能性和现实存在。
许多时候,不得不说这一份关于烟香的存在,就直接点燃了人情社会的极大丰富和人们内心里的极大满足感。容得下的人情世故里,装载得满满的都是烟情背后的传递与现实。
1、贾代善、贾代化这一辈人,是堂兄弟关系。他们承袭了父辈爵位,理应是祖上成荫的现实继承者。他们如果吸烟,就应该是祖上吸烟的翻版。先祖吸什么烟,他们就吸什么烟。口味口感这东西,是从小就会有的不忘之志。一脉相传继承祖上的烟香味,是一种继承,更是一种不舍之情。传到自己这一辈人手里的公爵之位,更多的是对于家国的恩宠感怀,他们眼里心上最多的当然应该是烟香里透过的视野,就是关于先祖和父辈的功绩,也是对于自我的承继和发扬光大之举。吸着烟,想着祖上的荣光,他们的心身里,弥漫的烟香,其实就是烟火气的自己和烟香里的祖上先辈的朦胧的身影。
2、贾母是金陵世家大小姐,先祖辈们也是声名显赫,世人所赞。要是贾母吸烟了,或者说喜欢上吸烟了,那就应该是淡雅香的世家大族们的香薰之味。浸润其中,这些弥漫的烟香,就是和她们自己家族固有的味道一样的烟香味。闻起来舒服、自然和亲近感,这就是身心里独有的烟香味道。儿孙辈的孝敬、下人的称赞和仰慕、周围人等的奉承和谄媚之举,都在这一根根的烟香里慢慢生成了迷雾一样的馨香。烟火气里的生活状态,就是我们希望看到的一幕人间盛景。贾府这位老太君,掌管了全局,当然是希望家族里烟火气满满,烟香味十足,那就是一个光荣的人烟鼎沸高汤不止了。
3、贾赦,绝对是个堪称到底的无耻之徒了。满篇故事中,他欺上瞒下、承袭军功,其实却是个无赖。在这样的家庭氛围里,他要是吸烟了,就是极端之烟和高价烟的代言人,让人一看就是纨绔子弟的代名词。自己无耻,还要祸害身边人,装模作样都懒得去打理,何况还是个这样的下贱之徒呢。就是吸上了好烟,别人眼里,他依然是个十恶不赦的主儿,最后沦落到了被发配边关的地步,还拖累到一家上下老小的生存。这样的烟民,一生贯穿的烟色情,被人所不齿。从小看老,大概率他就是这一个没有例外的吸烟之人了。
4、贾政,其人如“正”。他自幼好读书,但并不是天生的方正呆板,出仕前,他“也是个诗酒放诞之人”,但“一切为的是光宗耀祖”,因此重视读书上进,归于正途。如果此人吸烟了,也是可吸烟可不吸烟哪一类人。他吸烟了,一定是好烟价高,但平日里不好烟不好酒,就是喜欢拿上一本书好读之。更多时候,甚至是不过喉的清谈之人,来宾吸烟了,他陪着。朋友不吸烟了,他也就将就过去了。烟之于他,是可有可无的,也是没有什么更好的理由保留的。只是活在这人世间,他需要保留威严、独立和另一幅模样,把自己的喜好和爱好留到了最后一刻。正如其人,闻名留声,我们看到的这一面和他的另一面,还是大不同的。吸烟这件事,是相同的。
5、贾琏,被王熙凤牢牢掌控在手心里,不得左右。虽与贾府其他单纯混吃混喝的男人不同,贾琏为人精明能干,荣国府许多大事都是在他的主持下完成的,是荣国府对外的能力担当代言人。缺点是多情好色,和多姑娘、鲍二媳妇和尤二姐数名女子都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贾母骂他是“香的臭的都往屋里带”。这个人要是吸烟了,估计就是多情烟的代言人。各种时兴烟、新奇烟、中细短粗暴珠等等,都是他的囊中之物。市面上有什么,他就会买到什么,至于吸与不吸的,他只会求一个拥有第一罢了。只不过是,在王熙凤这个大管家的监督下,他终究不过是个俗人。受限制、被打压,始终吸烟的不吸烟的就爱个讲究,可惜到头来,自己还是成了自己的一个空想的梦了。你说他可怜吧,他还会有吸烟这一面。至于其他,就留给世人去评说吧。
6、贾宝玉,这个整篇红楼里最得贾母怜爱的人儿,就是一面镜子,在世人的眼前。从小就被怜爱至极,荣华富贵和他是有缘极了。就是天塌下来了,全贾府的人都会把他挡在身子下,心甘情愿为他遮风挡雨、庇佑心身。他要是吸烟了,还不好界定他会吸什么烟。一时兴起了,会如唱摇滚一般的雪茄烟尝尝味道,也会把混合型卷烟当成这一刻的首选。要是没了心情,心劲全无,也会不吃不喝、闷在房间里,自顾自吸上了闷烟。随便什么烟,到了他的嘴唇边,那真的就是吸上了半边天,成为了呼之不去的味道了。只不过,贾府和贾府上下,没有人敢在贾母跟前说说他气气他,就是他老子说了他,也会被贾母一声呵斥。这无私的爱,这没有来由的伤感,和这个人的心情心身混合在一起,就成了人间世里的最美好的参照物了。多少少男少女,都会呈现在贾宝玉的情结里,无法自拔。可惜,过眼烟云,终究是一个可悲的下场。这人和世界,就是这么神奇的事情。过眼烟云尔,贾宝玉是过不去的烟民了。
7、贾雨村,是个不知不扣的阿谀奉承上位、胡乱判案被撤职的典型人物了。少时经历了许多人间风雨,年长之时没有什么功名,借着和林如海这个林黛玉之父的关系,和贾家攀上了一点点关系,成为了官场中人。只可惜,最后早早丢了性命。这人要是吸烟,应该是手拿好几十种烟,见人就发烟,见神就上位的人物。只不过是,此一时彼一时,谁有权谁有势了,他就喜欢上跟从谁了,学会了攀附之功。这样的变色龙,和人一样的成为了典型。时间久了谁都见不得此人。就是被他一时吸引了,终究都是一场空。这个人,烟民的品性和做人一样的卑劣无耻,葫芦僧乱判葫芦案,就是社会和人群对他的经典评价了。小人之邪志,终究难得逞。一个人,一个烟民,还是少学这样的反面典型为好。要是真的有了什么疙瘩,那也是自己找的后果了。
8、薛蟠,薛府里的最经典人物。不学无术之人,还好个什么风雅,让他人只有暗笑耻笑的份儿了。这种人吸烟了,看见人家谁的烟都好抽,自己也会给自己找一个台阶,会拿着自己的烟一一敬给别人。其实,你要是说这人坏吧,还没有那么坏。你要是说他好吧,他自带的就是富家子弟的哪一种习气了。他拿着的好烟,恐怕都会被人骗走的。可惜,这个人就是个笑料一般的人物。刘姥姥是下人中的笑料,薛大公子薛蟠就是府里上层人物中的笑点,一点一点给生活提供了不少的笑料的元素。可笑的可气的样子,就是天不怕地不怕,只好由着大家笑着说他去了。我们有许多时候和他一样,都是不好相比的样子,却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仔细一看,他就是我们的翻版。细想一下,就是这个样子的。
9、焦大,是个下人,也是个敢于实话实说的正直的人。他在红楼梦里见于篇幅和文字都不多,却是一个借着自己的口,说出现实事实真相的不怕事的老人家。由于在贾府生活工作时间长,贾府上下都对这样一个老人家的话有些许容忍和原谅的意思。不过,他眼睛里的故事实在是太多了,扒灰的扒灰,不好好做人的不好做人,都是他嘴巴里想说就说的流行语。他要是吸烟了,也是个不怕事的主儿。什么人都见过,什么烟都敢吸,老爷和少爷都需要对他敬畏三分。就是他手里不拿家伙什,也都是一张嘴的清凉和火热,让这贾府上下都会被羞臊了面皮的。老爷赏赐、恩典,少爷的敬畏和怕他三分,还有贾府人等对他的畏惧,都让这个人的形象鲜活了很多很多。
10、刘姥姥,这是个大活宝一样的神奇的人物。她虽说是个乡下老太太,却在贾府把贾母和老爷们小姐们逗弄的喜笑颜开,你说是智慧就是智慧,你说是奇迹也就是个奇迹了。不过,这刘姥姥的智慧生存和方式还是值得我们好好说道说道的。她要是吸烟了,应该是贾母和老爷主子吸什么烟,就会给她一些,她也就吸什么烟了。更甚者,她可能还会是一个收集各式香烟的集大成者。这个给一点,哪个给一些,收拾堆积在手里,就是回家拿着的一大笔财富。刘姥姥进了大观园,是我们对于平常百姓进了官家的直接评价。其实,我们要是吸烟了,未必会有刘姥姥这样的生动活泼的高大上的待遇了。这刘姥姥,也是个活宝,也是个人物,更是个看透了社会的老人家。正所谓适者生存一样的的道理,刘姥姥就是在这样的烟雾弥漫之中找到了自己的生存方式。这一点,就值得我们学习和敬佩了。
三、红楼梦里吸烟现象评价
红楼一梦红楼梦,千古千秋一千古。人物和人物的关系复杂,故事和故事的情节离奇,生活就在我们眼前,生活却又压迫的我们失去了正常判断的能力了。纵观这样的一大群人、一个府邸和人物的生存和故事,烟情烟雾一样的生活,还是透露出了给我们的一些被评说的话了。
是非成败转头空。生活是立体的综合的,不是哪一个狭窄的剖面。即使生活如贾府哪样的奢华和被仰慕,我们还是希望如烟的故事不会是如烟的人。一转眼的幸福,就随着烟气灰飞烟灭了。留给我们的思考,还在路上等着我们去分享和体验。
洋洋大观有惊奇。世人说,红楼梦是最集大成的鲜活人物的样板。不过,我们还是看得到其中的人物们,一个个似乎在冒着烟气,流淌着热气,却又好像和我们的生活脱节了。这根烟的烟香和存在,就是我们抽丝剥茧后的的小确幸了吧。谁说不是呢。
相似的情节不同的结局。生活展示给我们的所有的故事情节,说白了,就是需要我们自己去把握的。你一言我一语,或者就是不同的结局中,我们都会发现需要烟雾一样的腾起和遮挡,给我们提供了一幅现实的生活图景。缓慢的急不得,热烈的又无法放手。
不要过分在意别人的评价。活着,活得像不像个人,或者如焦大,刘姥姥们,我们在笑他们的无聊和有趣,反过来,透过这烟雾烟香,我们还是能发现,人家其实也在笑着面对我们。这人世间的生活,何尝不是这样的奇怪呢。
是个梦都要抓住万一实现了呢。起飞了,降落了,在吸烟,在观看,在笑说,还是由不得我们的爱意,都会在这样的一根烟的时空里,缓慢展开,让我们发现和观察,让我们体会不一样的爱和爱意。这就是梦,我们也需要抓住,或许万一实现了呢。挺可爱的人们,还有袅袅飘荡的烟香烟味。
有人说,红楼梦是一部著作,也是一部人学总集,更是一种需要我们慢慢揣摩的心学。不管是哪一种显学还是隐学,我们浸润其中,都会发现这样一个现象,那就是一切的开头和结尾之处,或者是衔接处,都会有神器一般存在的烟香和烟雾至味。我们生活需要,我们生活的现实需要,我们隐藏自己的需要,还是我们学会社会生活的需要,都在我们的身上实现了这样的和平共存。
红楼梦中人物众多,吸烟的不吸烟的人和我们的生活一样,如果他们吸烟了,我们透过迷雾看到的就是吸烟的场景。如果他们不吸烟,我们看到的就是另外一番场景。在似烟非烟的现实中,我们体会到的现实就是现实的,生活也很生活。不过,有烟相伴,生活就会有些许升华和意境了。不信,你再去看看红楼梦,每一次每一遍的翻阅和深度阅读,都会带给我们鲜活的体会和不一样的故事。
这就是,红楼梦红学的烟神烟气烟情烟意的所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