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草在线专稿 小时候,家里兄弟姐妹多,我是老幺,因此父母非常溺爱我,每次出门走亲戚都一定要带上我。
一次,大姨家的大表哥结婚,父亲母亲带着我去大姨家参加婚礼。来到了大姨家,二姨、二姨夫、三姨、三姨夫都已经来了。家在城里的二姨夫是开着小汽车来的,家在镇上的三姨夫是骑着摩托车来的,只有爸爸是骑着自行车来的。见了二姨夫和三姨夫,爸爸从衣兜里掏出一包“葡萄”烟,先抽出一支递给了二姨夫,不想二姨夫一抬手把爸爸递过去的烟给挡了回来,然后从他的皮夹克的口袋里掏出一包“黄鹤楼”香烟,说:“现在谁还抽‘葡萄’烟啊?我还是最喜欢抽我的‘黄鹤楼’。”爸爸尴尬地又把烟递给三姨夫,三姨夫不接爸爸的烟,却掏出身上的打火机,咔一下打着给二姨夫叼在嘴边的“黄鹤楼”点燃,然后把手伸向二姨夫,恭维地说:“二姐夫现在不得了了,都抽上黄鹤楼啦!给我也尝一支。”三姨夫边吸着二姨夫的黄鹤楼,嘴里边不住地夸赞:“‘黄鹤楼’,好烟!好抽啊!”
那刻,我看到爸爸尴尬地把那支没有递出去的葡萄烟叼在嘴上,掏出打火机点燃,落寞地吸了起来。那时刚刚七岁的我,看出他们在有意欺负爸爸,于是我冲过去,仰着小脑瓜对二姨夫和三姨夫说:“抽‘黄鹤楼’有什么了不起,我长大后天天给我爸爸买‘黄鹤楼’抽!”二姨夫和三姨夫都哈哈大笑起来,他们刮着我的小鼻梁,讪讪地说道:“小丫头,真有志气!”从那以后,“黄鹤楼”就在我心里扎下了根,给爸爸买“黄鹤楼”抽成了我幼年时代最大的理想。
长大后,我进到城里打工。第一个月发薪水,我就买了两条“黄鹤楼”在回家时送给了父亲。那时父亲老了,满脸沧桑的皱纹,眼睛花了,背也驼了。他摩挲着整条的“黄鹤楼”,眼眶潮湿。我撕开一包,取出一支递给父亲。父亲的手颤颤的,哆哆嗦嗦地把烟放在嘴角。我给父亲点燃,父亲使劲地吸了一口,然后长长地吐出一缕儿烟雾,眼睛湿润地说:“‘黄鹤楼’,好烟啊好烟!”我豪气地对父亲说:“好抽你就管够抽!往后我供着你。”以后,我每月发薪水都不忘给父亲买两条“黄鹤楼”捎回家,父亲打电话说不用买那么多,他抽不了,一条就够够的了。我又打电话给母亲,烟瘾很大的父亲,怎么一月只抽一条烟?母亲告诉我,你爸是心疼你花钱,在“黄鹤楼”烟盒里装着“葡萄”和“黄鹤楼”两种烟,在外面就抽“黄鹤楼”,还对人说是女儿孝敬的,在家里抽“葡萄”。
后来,我在镇上开了一家超市,烟柜里“黄鹤楼”是主打烟。父亲每次来家里,我都指着烟柜里的“黄鹤楼”,对父亲说:“爸爸,咱家现在有的是‘黄鹤楼’,你就放心大胆的可劲儿抽吧!”父亲眉开眼笑地说:“得嘞!还是我闺女孝顺我,懂得她老爸!”
新意盎然——安徽中烟在新质生产力实践中的探索与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