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草在线专稿 31200元钱,欠了10年之久不说,最后结账时还想用28000元来了结。笔者想,这样的事不论放在谁的面前,估计谁也不会同意,可这样的事放在笔者的面前,笔者却同意了。
小白,后面村子里的人。因为在96年我们开店之初就已经彼此认识了,所以在他开酒店的那几年里,他酒店里的酒水饮料,基本上都是由当时做着酒水批发的我们供应的。只是由于经营不善,小白的酒店于2002年便关门大吉了。也正是酒店的关门大吉,小白酒店里的那31200元钱的货款钱也就这么欠下了。就这笔账,这十年间我们找小白也催要了很多回,可都被小白以这样或那样的理由给搁置了。好在,随着近年来后面村子的整体拆迁,拆得盆满钵满的小白也终于在我们一次次“深情的呼唤”中来跟我们结账了,结账是小白和他母亲一起来的。
先是小白问总帐金额能不能打点折扣,在得到老公“除了尾数上的那两百元钱,其他就不能再少”的回答后,小白的母亲便说话了,说她现在只会付给我们28000元钱,至于少结的那3200元钱,她的理由是:因为笔者老公以前在催要的时候,跟他们说的都是28000元左右,所以今天她就只能按28000元来了结此帐,抹帐的理由牵强而无理。
这当然让手握白家欠条的老公很恼火了,可当老公以说错是因为欠的时间太长的缘故,无论怎样还是应该以白纸黑字的欠条为准时,小白母子的话又变了:说什么欠条一旦过了多少年以后就会失去法律效应等等。总之事情到发展到这,就成了这种局面:一个据欠条力争;一个咬定28000就不松口了。眼见着事情越说越僵;火药味也越来越浓了。
最后笔者一咬牙,同意了小白家以28000元钱了结此帐。尽管老公是一百个不同意,但笔者还是收下了小白递过来的那28000元钱。
说实话,之所以这么做,并不是笔者不心疼那被小白抹去的3千多元钱。而是笔者怕因小失大;怕因为纠结于这3千多元钱的给与不给,最后也落得个“鸡飞蛋打”,一分钱也收不回的境地。当然,之所以会心生这种顾虑,除了是因为小白家曾有过翻脸不认帐的先例外,更多的还是来源于这十几年的零售经验与教训。因为在这十几年的零售经营中,至少有两笔帐就是因为我们结账时揪着多和少的问题不肯让步,最后就都落得了一个“鸡飞蛋打”,一分钱也未捞着的结果。
应该说,是这一系列的事促使了笔者这次决定的形成,同时也正是这些事让笔者深切地体会到:对于像小白这样资深而又刻薄的“老赖”,拥有一颗“与其想全额收回,不如有多少收多少”的心是多么的有必要。因为于这些人而言,或许真的就是: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
新意盎然——安徽中烟在新质生产力实践中的探索与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