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会期间,卫生部部长陈竺接受采访时表示,“提高烟草税以降低烟民数量”,尤其“中低档烟的调税势在必行”。他说,目前对烟草价格最为敏感的是青少年烟民,而吸烟对 青少年健康的影响最大,调高中低档烟草的税费,青少年烟民就会大大减少。
中国是全世界烟草价格最低的国家之一,即便与一些发展中国家相比,我国吸烟成本也处于最低水平。与此相对的是,我国烟民数量达3.2亿,占全世界吸烟总人口的三分之一,有7.4亿人受到二手烟的侵害。
“税价联动可以作为控烟的一种手段,提高烟草税最终应该体现在价格上。”新探健康发展研究中心研究员吴宜群介绍。
一位代表算了一笔帐,如果将烟草制品税率提高10%到15%,卷烟的价格提高,可以减少烟草制品的消费,尤其对减少青少年吸烟效果会很明显,根据国外高收入国家的经验,提高10%到15%的烟草税可以降低4%到6%的烟草消费量。同时,国家可以净增300亿税收。
不过,对于提高烟草税,真正有话语权的财政部则相对冷漠。一位财政部人士反复强调技术上的难题后,对能否出台新烟草税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
这也正是卫生部的尴尬所在。作为负责健康安全的部门,却在控烟问题上不占主导地位。
2007年,我国成立以工信部为组长单位的“履约领导小组”。作为国家烟草专卖局的上级部门,5年来,工信部高调控烟,成效却始终不明显。两会期间,工信部部长苗圩表示,工信部正在制定规划,将对香烟警示标识作出明确规定。但烟草价格和所含税费本来就在较高水平,烟草税中除了流转税、所得税还有消费税,是否继续涨价、加税还有待研究。
“警示图形上烟包是比增加烟草税更好的方式。但我国这项工作推进缓慢。事实上,在世界卫生组织《烟草控制框架公约》里明文规定烟包上应有相应警示在我国香港、台湾地区,警示图形上烟包也已经普遍推广,并取得良好成效。”吴宜群表示。
据了解,我国加入世界卫生组织《烟草控制框架公约》6年中,我国烟草产销量每年都处在上升状态中。
新意盎然——安徽中烟在新质生产力实践中的探索与成果